世界第一幼驯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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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辫儿】相思赋予谁

*小辣鸡第一次写九辫儿,写的不好挺正常您说是吧

 

*洗澡听歌产物,内含良堂/堂良

 

*全文6k+一发完

 

*标题和内容大概没啥关系(我这个sjb)

 

*ooc

 

 他的眼睛就像一汪倒映着星子的秋水晃进了杨九郎的心里.

 

已经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了。杨九郎在后台和张云雷对词儿的空隙想到这个他并不是特别愿意去深思的问题。

 

也许是很久以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觉得这个人出落的这么好看的时候;也可能是在他负伤期间陪伴时看见这人坚强外表下的脆弱的时候;还有种杨九郎觉得最贴近的答案,就是每次演出就这么看站在桌子外边儿的这个人而累积下的特殊情结,从最初的最初,就是他杨九郎先动的心。

 

“嘛呢你这是”许久没听见杨九郎接下茬的张云雷有些不满地用手肘顶了下杨九郎靠着他的手臂。“啊没事儿”杨九郎飘忽的思绪被这一撞给拉了回来,似乎是知道张云雷察觉了他敷衍的态度,又笑看着自己角儿说,“看我们辫儿哥哥入迷了呗”张云雷却好像不吃这一套似的,用写的本子打了下杨九郎的脑袋,跟小泼妇儿似的恶声恶气:“去去去,给我好好对词儿”


杨九郎心想这摩羯座工作狂的称号还真不是瞎吹啊!于是低下头好好看词儿,却不想耳旁传来他家角儿银铃般的笑声。

 

张云雷想说他早就忍不住了好么,谁让杨九郎天生就长他笑点儿上了,成天说些有的没的,烦死了!张小泼妇儿愤愤地想。一点儿都不反思一下自己。

 

看着张云雷因为笑而弯成月牙儿似的眼睛,逆着光的左边侧脸被打上一层温暖的光边,长长的睫毛在此时尤为突出,眼窝下方投落的一小片阴影就和落叶纷飞到湖面上的水中的剪影一般。杨九郎也笑了:“哟咱不是好好对词儿么,您别乐啊”

 

感受到小眼巴叉上挑尾音里的调侃,张云雷来劲儿了:“嘿你这小眼巴叉,刚不是你逗得我我能笑嘛”杨九郎好笑又好气,说到底还是宠溺占了上风,无奈地举手投降,“好好好,是我错了,是我千不该万不该惹您”可是您勾的我啊,这三魂就去了七魄。

 

张云雷听了这话心里才舒服点儿,笑话,他张小泼妇儿什么时候没理儿过,没理儿都能掰出来。看着九郎还一副可怜儿样,张云雷好心地让他把那副看了就忍不住让自己心疼的可怜儿样收收,哼哼唧唧:“德行”杨九郎只是笑得把自己本就不大的眼睛给阖上了。

 

天知道他看着刚才张云雷傲娇的劲儿就想按着人后脑勺结结实实亲一口。杨九郎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好不容易遏制住自己内心的渴望,终于定下心来看词儿。

 

张云雷也意识到俩人再这么闹腾下去啥也干不成,收了收心,安安分分地翘起二郎腿时不时蹭着杨九郎裸露在短裤外的小腿。杨九郎早习惯了,憋火憋得都快没脾气了,其实有时候还真想冲着小狐狸来个那么一句“祖宗你别蹭了!”但一想到小狐狸委委屈屈的模样又心软成了一滩水,舍不得啊!(某近视小泼妇儿:不用眼泪我都能把你逼疯)

 

杨九郎你这辈子就算是栽在这人儿身上了!小眼睛的河马精暗地里啐了一口自己。

 

俩人对词儿对一半儿的时候,张云雷手机响了。本不想接电话的指尖在看到来电显示人的名字时犹豫片刻还是接了。

 

“喂,孟儿”

 

“辫儿,你和九郎怎么还没来?”周九良的小奶音从电话的另一头传了过来。

 

“今儿什么日子啊”张云雷倒不是很在意周九良用孟鹤堂的手机,两个人搭档多年,虽说年龄差摆在这儿,但关系确确实实不错。他比较好奇的是,什么事儿不仅有七队队长还有他八队需要掺和?

 

“孟哥没和你说么?哎别管了你俩快过来吧,就老地方,孟哥喝醉了还要我照顾呢”电话那头似乎还有着孟鹤堂迷迷糊糊的声音,张云雷还想问些东西呢就被挂了电话。顿觉脸上面子有点儿挂不住,不过现在可顾不上脸面,再说了周九良有孟鹤堂管着,大不了今儿过了之后打个小报告呗。(小先生觉得自己可能惹了不该惹的人)

 

 张云雷着急忙慌地就想出去,却不想被身后的杨九郎叫住:“啥事儿啊磊磊”我好像看见你瞟了我一眼。“啊没啥事儿,就是九良和孟儿让我俩去xxx聚聚”杨九郎点点头,也不问缘由就朝着张云雷走过去,他的角儿,他始终无条件相信。 

 

杨九郎和张云雷俩人走出小剧场的后门。北京的天儿到了晚上还是闷热,在张云雷近视还带点散光的眼睛中,细微的热汽似是能把远处的灯光晕开,徒留一个白色的光圈懒懒地散在周围。夏夜的虫儿总是不知疲倦地蜷缩在草丛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此起彼伏。

 

张云雷打开手机里的打车软件,输入地址后一回头,发现杨九郎不在了。这下可没心思来打车了,张口就喊:“杨九郎!你人呢?!”张望着在夜幕下显得幽深的小巷,四下无人。张云雷有些急了:“翔子,出来,别玩儿了我找不着你”皱起好看的眉头,张云雷仔细想了想,杨九郎手机好像放在了自己兜里,就这一会功夫,这么大人儿能跑哪儿去?

 

晚风在此时送来清脆的车铃声,自行车轱辘行驶在地面上的声音越发清晰。不远处一个人影儿从刚刚的小巷中窜出,虽然没戴眼镜,但张云雷还是认出了这人就是自己提心吊胆到不行的搭档——杨九郎。


张云雷看着他不知道从哪扒拉出来的自行车,还摆了个自认很帅气的pose,走过去在杨九郎额头上就是一个爆栗子:“跑哪去了真是!不打车骑啥自行车”还略带嫌弃地撇撇嘴,“还这么旧”成了精的河马有点儿不服气:“就这一会儿我还能跑丢啊?”“就这一会儿你还让我为你担心啊?臊不臊啊你”小狐狸不开心了,这人儿自己瞎溜达还顶嘴,反了他了!

 

看着杨九郎低头不语的样子,张云雷从兜里把手机拿出来给他:“别气了翔子,把你手机拿好,别一会儿又不见了不好联络”听着张云雷难得的服软语气,杨九郎在心底偷笑,他哪是生气啊,仅仅是因为看见张云雷奔他而来时慌张的神色,赤裸裸地就将对一个人的关心显露在漂亮的黑色瞳仁中,而那个人又是自己的那种欣喜不想被这个人知晓罢了。

 

长腿一跨,张云雷坐在了古董自行车的后座,毫不犹豫就选择了相信杨九郎的每个决定。说真的,他不介意来晚那么一会儿,本来就是接到突然通知,再说了他并不觉得孟鹤堂和周九良在一起能有什么不妥。此行一去纯属是好奇心作祟。

 

毕竟是好几年前的老古董了,饶是杨九郎车技过人,路上遇到些磕磕碰碰也在所难免。张云雷为了防止跌下去,用手紧紧攥着杨九郎衣服的一角。有时候杨九郎骑得狠了,自行车上下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是经历一个小小的坎儿都会散架似的。张云雷只好把手上的动作改为大尺度的抱,两只纤细的手臂环着杨九郎的腰,皮肤与皮肤之间之隔了一层棉纺织物。张云雷敏感到过分的神经似乎能感受到杨九郎腰上紧实的肌肉和燥热的汗水。

 

晚上的风不是那么的凉爽,甚至带着些白日里意犹未尽的闷热。但随着自行车的车速愈发加快,原本的微风变得那么舒爽与急不可耐,吹得杨九郎的寸头都微微摇动,只是不太明显。就连坐在他身后的张云雷也没发现杨九郎的头发在晃动。

 

车流满贯的大街上画风清奇得有着一辆老掉牙的自行车,车上的两个人像极了大学校园里天真美好的小情侣。

 

其实周九良在电话里说的那个地方离小剧场不远,就是车太多了,好几个红绿灯,外加杨九郎存了心绕路。不过张云雷也不点破,杨九郎又不会把他卖了,而且做苦力的又不是他。看这人吭哧吭哧地蹬着轮儿,还挺好玩。

 

耽误了好一会儿工夫,终于是到了那个地方。张云雷下了车就开始打电话,有着腹黑小狐狸潜质的他还不忘在拨电话的时候吐槽杨九郎的车技烂。

 

“喂,我们到了”

 

“辫儿,我我... ... 嘎——”电话那头的孟鹤堂一个我字还没说完就开始刹车哭。

 

“哎不是,孟儿你哪儿呢?先别哭了啊”张云雷有点着急,咋过了一会儿他闺蜜就哭了?但现在可不是哄人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先找到人在哪。

 

“203”孟鹤堂狠狠地吸了吸鼻子,略带鼻音地回答。

 

“你别乱跑啊孟儿,我和九郎马上来”张云雷得知了地点就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另一头的孟鹤堂听着电话“嘟——嘟嘟”的忙音,又继续着独自黯然神伤。

 

张云雷惴惴不安的心情一直从挂了电话至看到孟鹤堂一个人趴在满是酒瓶的桌上即刻爆发,正如预想中的一样,周九良不在孟鹤堂身边。张云雷此刻也顾不上在身体里的钢板了,撒开腿就往孟鹤堂的方向跑。杨九郎看着他的角儿跑向孟鹤堂,认命似的跟上。

 

“孟儿?醒醒!”张云雷摇摇孟鹤堂的胳膊,楞是把人给摇醒了。孟鹤堂眯起眼睛,脸上泛着喝醉后的红晕,看了看张云雷,又偏过头看了看张云雷身后的杨九郎,一副了然的样子:“你俩成了?”

 

 ???Exm?什么情况呢?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一双大一双小的眼睛里满满的疑惑。好家伙,这人儿喝醉了可真是糊涂。但是杨九郎还是有着小小的开心,只是一句从旁人口中说出的话语就可以让他开心好半天。自己深知是有种隐晦的欣喜不想让别人瞧见。

 

却听见“没那回事儿就”张云雷脱口而出。这下就让杨九郎心头燃起的苗头霎时淹灭,违背了内心的安抚也不受控制般的:“就是啊,我和他压根儿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一味地在粉饰太平,忽略了先前开口的,站在自己旁边的男人,眼里微不可察的落寞与无奈。

 

“行。辫儿,听我和你说呗”孟鹤堂刚趴桌上静静思考了会儿人生,混沌的脑子也大抵清醒了些,至少没动不动就哭了。此时冷静的可怕的低音与刚刚电话里的声音一点儿都不挨边。“你说,我听着呢”张云雷坐在孟鹤堂的右边,旁边挨着看他坐下来了自己也跟着坐下的杨九郎。

 

“我今儿本来不止叫了你们,我家一外甥生庆呢,我也就图个热闹,叫了十来个人吧。”张云雷皱皱眉头,第一通电话可是只有周九良一人的。像是明白两人的心思,孟鹤堂开口:“这小孩儿有点皮,也不知道什么手段一大帮子大老爷们儿就莫名其妙给灌醉了,师爷和东子,烧饼和老四,高老师和栾哥也互相搀着走了,就剩下我和九良还杵在那儿。九良没喝多少酒,但我是真醉的厉害,迷迷糊糊得让我说了不少胡话.”挺正常的啊明明。

 

“哎不是这有什么啊”“我和周九良说我喜欢他”几乎是同时发出的两种声音,年纪稍大的一方满是苦涩与难以释怀的悲伤。

 

空气里的沉默弥漫了这个小小的圆桌,三人之间的氛围一度压抑。

 

依着张云雷的性子,他大概会说,他是你搭档么,谁不喜欢自个儿的捧哏呐。或者,你不是喝醉酒才说的么,就让九良权当你是在撒酒疯不就得了,反正干咱们这一行的都嘴上没点儿把门的。过了今天,明儿又是一条好汉!

 

“那他,什么反应?”脑中闪过无数如砾石星碎般的回应,结果还是挑了这么一个问题。张云雷啊张云雷,你可真是... ... 

 

“跑了”孟鹤堂压低的嗓音沉闷地从酒精蒸发后干燥的嘴唇里发出,乍一听还没听真切,“抛下我了”

 

 那个明朗阳光,一直被姑娘们称为堂主的男人,此刻却像极了一位被抢走了糖果的小孩,明明失去了心爱之物却又不敢去夺回,不敢去追求,不敢去摇尾乞怜地渴求那食髓知味的甜美。即使这样,他也不屑于别人的同情与怜悯,只是又仰起头对着刺激他流泪的太阳扬起一个牵强的笑容,而在灵魂深处,失去希望的心却戛然不同地在堕落,逐渐沉于沦深渊。


“嗨这周九良也是,不就一个玩笑嘛,至于么”杨九郎打着哈哈,企图活跃一下气氛。

 

“是啊,玩笑么呵呵”孟鹤堂听着,还是笑了,随后又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给自己听“我也希望这就是个玩笑啊”可是看到你的时候不同频率跳动的心不想给我设计一个骗局,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掉入了自己的陷阱,这一切都是源于喜欢你的原罪。

 

我错了吗?或许吧。看到你头也不回地离开我,我认识到我也许真的错了,如果我在之前知道这一句话就会让你离开我,我大概会让它永远烂在肚子里,只要,只要你还在我身边。

 

但是啊,我对你的感情真的快控制不住了,心底里暗恋的情愫在当时只有你一个人陪在我身边时,借助酒精的作用喷涌而出:

 

“我喜欢你”补上了一句,“不是朋友之间的喜欢”

 

可笑么?因为就连惶然离去的背影都依旧使我心动。我没救了应该,属于我的良药的你,离开了。

 “所以,您叫我们来是干嘛呢?”杨九郎卸去了方才的嬉笑,一针见血道:“帮您找到周九良说您喜欢他,想滚床单的那种喜欢,想能够互相亲吻拥抱的那种喜欢,然后逼问他同不同意对么?还是强制地让他和您在一起?这对他来说应该不公平吧?两情相悦从来不是说说而已.”


最后一句不知是说给自己还是孟鹤堂听。


张云雷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本想开口制止的嘴只是张了张口,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地垂下眼帘。他瞳孔猛地缩了一下,身形也微微一颤。两情相悦,是啊。真正的恋人是需要两情相悦的吧。他这顶多算个单相思,只不过想要得到的人总是近在咫尺而已。

 

“不,不是的。我想他明白我的心意,不能接受也是情理之中吧。我从来没想过他会同意,我也绝对尊重他的内心。对他来说,仅仅考虑想或者不想就可以了。你们也不要和他说起今儿发生的一切”思索片刻,孟鹤堂像是知道了自己的意图,笑着说:“我就是觉着吧,找几个人儿说说可能会好点儿”绞了绞交缠在一起的手指,有些歉意地笑笑:“抱歉啊,这么远让你们过来就为了听我倒苦水。嗨哪天请你们吃饭赔罪哈”刻意伪装出的轻松语气只让张云雷更加心疼。

 

“行”只憋出来一个字。他拍拍孟鹤堂的肩,想说的全是些安慰的话,却又深知孟鹤堂并不需要。有些矛盾的心理让他也是故作无谓:“说好了下次请吃饭啊,我可记着呢”“嗯”几不可闻的回应,也只是一个字。两人默契地抬头一眼,相望无言。

 

 孟鹤堂结完账一个人走了回去,说是想让自己愚钝的脑袋清静清静。张云雷和杨九郎有些担心,不过看他坚决的样子也知道阻止不了,也就随他去了。


“辫儿,咱们散散步吧”两人到了自行车旁,杨九郎突然提了个建议。

 

“你疯啦?那车放哪儿啊?给人偷了咱咋整”张云雷反驳。

 

“没事儿,大不了打车呗”杨九郎有些无所谓地耸耸肩。

 

“行吧行吧”看了眼因为自己的回答而开心的杨九郎,又悄悄补了句:“瞧你那样儿”

 

两人并肩走在林间大道,头顶上的叶子遮住了本就不亮的明月,在两人脚下的路上投落下斑驳的月光。

 

“哎翔子,你对孟儿这事儿... ... 咋想的?”

 

“我咋想的?这么想的呗”杨九郎一阵正经地摆出一个思考者的模样,成功把他家角儿给逗乐了。

 

“去去去,正经点儿”张云雷乐完后又问了一遍,“说真的,你也和周九良一样觉着男人和男人... ....”

 

“我就从来没觉着喜欢一个人这事儿有什么错”不等张云雷犹豫完,杨九郎第一次打断他的话。

 

 “孟哥喜欢上周九良难道就要怪他么?就因为两个人都是一个性别就要放弃?”杨九郎不大不小的声音传入张云雷的耳畔,这人儿跟刚刚质问孟鹤堂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那么翔子你告诉我”仿佛是很艰难的一个决定,张云雷沉酌了好一会儿才很慢很慢地开口:“如果... .... 你身边有一个喜欢你的人,是个男的,你会感到恶心么?”有些紧张地攥攥拳头,掌心的汗弄得他很难受,此刻却也顾不上了。

 

“看人”杨九郎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张云雷的心情说不上多开心也说不上有多失落,放下了紧紧攥住的拳头。

 

“如果是你”杨九郎又继续着说,“我想... ....”我也喜欢你。

 

“那压根儿不可能吧哈哈”杨九郎又开了一个玩笑掩盖住自己内心的回答。还是不敢。

 

他回头看张云雷,笑了起来。这人在夜色下的脸庞还是显得很好看。看不清也好看。杨九郎固执地认为只要是他的角儿都好看。

 

“是啊,怎么可能”张云雷也在笑,眼里的苦涩却是一览无余。要怪大概也只能怪今晚的月色太暗了吧,不仅没能照亮前方路上的坑洼,也没能照亮两个人的内心。

 

“我说今晚月色这么美

 

    你说相思赋予谁”
















bb:这个文我其实有点儿想甜回来的,如果有看的我可以往后面儿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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